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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手撕恩爱狗(1 / 1)

秦佩“蹭”地窜到果酱身边,微博热搜瞬间让她一个头两个大——

#娱乐放大镜:《初杨文化即将培养新人,神秘新秀正在洽淡中。》#

夏初杨怯生生地跟在后头,认为又传绯闻的她不敢看向电脑屏幕,眼神飘忽地紧张道:“那些娱乐记者总爱乱写!”

“之前的采访上热搜了。”秦佩顶着额头三条黑线,硬是把夏初杨拎到电脑前。

微博配图搭配着夏初杨盛装走红毯的图片,并还称赞她即将晋升为老板。

向来只因绯闻上热搜的夏初杨双眼一亮,嬉笑道:“配图真不错,完美体现我的女强人风范。”

实际上,初阳文化并没有培养新人的决定。

秦佩对于夏初杨说大话的行为很是烦恼,她急的面红耳赤,质问:“哪来的新人?我带你一个人就够要老命的了!”

夏初杨嘟起嘴,她故作可怜地微垂眼睫,双手举在胸前,食指互戳着,委屈道:“采访记者说,与我同期的歌手都着手培养新人了,还问我有没有这个打算。那我怎么能落后别人嘛?所以一着急,就说已经在洽谈了啊......”

秦佩突然又觉得胸口一阵慌闷,她捂上胸口,不自觉地直翻白眼。

夏初杨立刻扶上秦佩,轻轻抚着秦佩的背,耐心宽慰:“我们培养一个新人嘛,等新人红了,在颁奖礼上感谢夏初杨老板的时候,我多风光啊。”

缓过劲来,秦佩长呼一口气,劝阻道:“你还是培养你自己吧,培养好唱功,我就阿弥陀佛了。”

说完,秦佩无奈地摇了摇头,捂着胸口离开工作室。

没听出秦佩的暗讽,沉浸在老板梦里的夏初杨依旧满腔热血,她跟在秦佩身后,高声道:“别丧气啊!说不定我培养的新人能进军世界呢?”

见秦佩自顾自地走远,并未再给予回应,夏初杨不满地鼓起腮帮子。

她刚想转身重回工作室,却看见南司的车已经停在别墅前。

一想到家中有个大帅哥在等待,夏初杨索性将工作抛之脑后,哼着小曲向别墅走去。

客厅的灯光昏暗且暧昧,魅惑的香水味弥漫空气中

玫瑰花围簇着红酒,浪漫的钢琴曲缓缓流淌。

夏初杨和南司坐拥在沙发,微醺的两人近距离耳语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话。

气氛恰到好处,南司放下手中的高脚杯,侧身抚掀起夏初杨垂挂在腿部的真丝睡裙,他的热唇刚贴近夏初杨的脖颈,就听见大门电子锁开启的声音。

南司立刻停下准备深入交流的动作,眉头紧蹙地问道:“这个点,还有人来?”

似乎早已习惯私人时间被打扰,夏初杨没有觉得奇怪,她耷拉下眼帘,无奈道:“是啊,还有人。”

只见闵又煦大步走进客厅,她看了看周围的布置,再眼熟不过。

每次撞见夏初杨与男友幽会,室内布置都是红酒与玫瑰,毫无新意。

闵又煦嫌弃地捂了捂鼻子,她没有任何尴尬的,官方的说了句“不好意思,打扰你们”。

夏初杨斜眼瞟了眼闵又煦,她可没感觉到闵又煦的“不好意思”。

常年被欺负、被压榨的愤懑涌上心头,夏初杨与南司拉开拉开距离,她整理好凌乱的睡衣,语气冷漠:“知道是打扰,就长话短说。”

尽管不爽,人微言轻的南司也只能隐忍着,甚至违心地挪坐到沙发边缘。

“上次我问你的事,还记得吗?”闵又煦坐到南司腾出的位置,她看了看红酒标签,没兴趣地推远,“我说的是桑驰远,他住在那样的房子里。”

夏初杨翻了个白眼,双臂环胸地靠向沙发,不屑反问:“开口闭口桑驰远,不烦啊?”

无视夏初杨的嘲讽,闵又煦努嘴思索着桑驰远的特点,追问道:“事业无成、行为粗鲁、说话很难听,你有和这样的人交往过吗?”

“桑格出道前就这样。”夏初杨提及前任的语气云淡风轻,不管曾经爱得如何热烈,只要分手了,那人就好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她为闵又煦倒了杯红酒,敷衍地碰杯后,喝了一大口。

听了这话,南司的眉头变得更深,他似乎能预想被夏初杨甩后的悲惨境遇。

“我早该想到桑格是这样的,”闵又煦轻轻地点了点头,可她不满夏初杨把桑格和桑驰远相提并论,于是认真补充,“还是桑驰远帅气一些。”

夏初杨冷哼一声,不耐烦地催促:“可以走了?”

还不想走的闵又煦将红酒一饮而尽,又倒满一杯,她轻晃着酒杯,继续追问:“那你有没有被桑格损到无言以对过?可你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很乐意听。”

“没有!这世界上只有你会损我!你看我乐意吗?”夏初杨站起身,强行拉起闵又煦,将她推搡到玄关处。

眼看就要被夏初杨赶出别墅,为了找回面子,闵又煦挣脱开夏初杨,她小跑着返回客厅,指着南司,严肃道:“你身上的睡衣,好像是桑格留下的。”

没等南司做出反应,急于否认的夏初杨双手不停摇摆,惊慌失措地提高声音:“你别听她胡说八道啊!桑格穿的不是这件!”

南司冷眼看向闵又煦身后的夏初杨,脸黑的像炭。

闵又煦憋着笑,悠闲地走到红木酒柜前,取下觊觎已久的红酒,幸灾乐祸道:“祝你们春宵了无痕。”

花雪小径。

闵又煦如往常一般,靠着秋千绳,轻轻晃着。

她看着身旁的秋千,空空荡荡。

“该出现的时候不出现。”闵又煦小声抱怨。

是的,她在思念桑驰远。

都说寒冷令人清醒,可闵又煦怎么也清除不了这荒唐的思念。

回到卧室,闵又煦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床头柜的闹钟压着那三张红色钞票,闵又煦侧着身体,双手垫在枕头上,再次望着出神。

“桑驰远......”闵又煦深吸一口气,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拨通电话——

“社长,这么晚了,您有事吗?”唐沁睡意朦胧,哈欠不断。

“我像是没事打电话给你说晚安的人吗?”闵又煦翻了个身,平躺在床,天花板的灯光让她不自觉地眯起眼睛,轻声命令,“上次那物损报告单,改到简单易懂后,给我送来。”

繁星闪烁,又是彻夜难眠。

初冬的风吹了整夜,桑驰远走在落叶堆叠的小路上。

公交车站换了新海报:#李安新作《双子杀手》,影院正在热映#

桑驰远愣了愣,耳边仿佛响起闵又煦说的话——“在我看来,桑驰远先生可以媲美李安、詹姆斯·卡梅隆,他是整个剧组的源动力。”

越是往后回忆,他的心情越是低落。

优远艺术培训机构。

由于金川舟前一晚蹦迪太嗨,导致宿醉不醒,降职为助教的桑驰远只能暂时代课。

毫无经验的桑驰远带着学生们到操场运动,他看着青春靓丽的女生们,仿佛也回归到青春时期,这让他不禁羡慕起金川舟的工作环境。

“叮铃铃。”

预备铃响起。

桑驰远回到办公室,更换运动装。

他将换下的衣物平整地放进办公柜,转身时,突然踉跄地靠向办公桌,他瞪着眼睛,仿佛像是见到鬼一样。

闵又煦转着车钥匙圈,倚靠着门框,轻笑:“哈喽!”

桑驰远立刻站直身体,他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都说了,不要再来找我。”

“少自我感觉良好,我才不想来找你,”闵又煦撇了撇嘴,她将车钥匙揣入口袋,慢悠悠地靠近桑驰远,“但,我想你也明白‘越有钱越吝啬’的道理。”

桑驰远攥着脖上的汗巾,侧过头轻哼着。

“我是来讨债的,”闵又煦又从口袋掏出物损报告单,举到桑驰远眼前,故作严肃,“唐沁特意把总汇数字放大了,这次应该能看懂吧?”

赶着授课的桑驰远打落物损报告单,他直接从办公室抽屉里拿出钱包,把包里仅有的两张红钞票丢给闵又煦。

闵又煦不情愿地握着钞票,瘪嘴嘟囔:“还差一张。”

桑驰远将钱包随手丢到办公桌上,没好气道:“等会再给你。”

“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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