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七、吓镇长(1 / 1)

九十七、吓镇长

宗元蛟的劝架并没能安抚到镇长。

韦期还是急得团团转,且每转一阵就恶狠狠地剜我一眼!

我瞧得有趣,清清嗓子,开始下一步计划。

“不知镇长去李姑娘的房间里看过没有……”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当日我们为什么去的湖底密宫?还不是因为林夕抓了林渊姐弟和昔言!”

“你是说……”

宗元蛟蹙眉,一脸的不信。

“你是说林夕又有所行动?”胡莱接话接得恰到好处,“这一次,他抓走了李蛮儿!?”

“这林夕究竟是个什么角色?”宗元鹏这个向来正事不管、只管玩乐的竟也被惊动了,“怎么老是藏头藏尾地做些没用的事?”

咳咳……

从前还在西蛮王庭的时候我便常常调侃,这宗元兄弟俩,虽说是双生胎,但明显就是一体的:哥哥明显是脑子,弟弟明显是体格子,虽是两个人,但合在一起完全就是共用一个脑子——宗元蛟的脑子。

可能正因如此,宗元蛟才会这么精明。

彼时非红正被这三王子缠得没有办法,所以他一向喜欢我这种论调。每每听见,都要指天指地深表赞同,然后再将宗元鹏结结实实地好一顿痛骂!

“玉奴儿的推测……”这不,在场的只有宗元蛟一个参透了我的想法,“这推测倒也不是没有可能,镇长大人还是快去李姑娘的房间里好好找一下线索。”

胡莱一向警觉,听了这话立刻就抬脚去了李蛮儿房间;韦期则一脸惊恐地楞了一下,然后拔腿就窜出了我房门!

他临走之前也没忘了再恶狠狠地剜我一眼。

呵,敢监视我?!

总要吓吓你,才能出我这口恶气!

老娘在用刀笔人监视整个京都的时候,你只怕还在江南浇花儿呢!

“出气了?”

我的白眼儿没逃过宗元蛟的眼睛,他精明的脑子再次证明了我论调的正确,“既然出气了,那就说说罢——你究竟把那疯丫头给骗到哪里去了?”

宗元鹏看看我,又看看他哥,一脸地摸不着头脑,那副模样像极了找不到小黄毛的小红毛,登时让我看得没了脾气。

这可真是……没脑子就卖萌,也算是他的本事罢。

“她那么疯,我能将她骗到哪儿?”我叹了口气,“就算她要去哪儿,那也是她自己主动要去的,跟我和玉有什么相干?”

“你少来!”宗元鹏居然开腔了,“只要有什么坏事,那肯定都跟你脱不了干系!你这个卑鄙的和家女人!”

好吧,没有脑子就靠野兽一般的直觉,这也算是他有一种本事。

我瞪他一眼,然后转身坐在案几旁喝茶,“大早上的扰人清梦,韦期这镇长做的,真是不知所谓!”

“你呀——”宗元蛟也叹着气坐下,“这也不能怪他,谁叫你动了人家心上人呢?”

“你怎么就跟他似的,一口咬定是我向李蛮儿下手了!?”我佯作质问,嘴角却勾起笑意,跟聪明人说话,确实省心省力。

“玉奴儿,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宗元蛟托起茶盏看着我笑,“你这个人,你这张嘴,曾经可是差点儿将孤王的国都骗了去!”

“你这话说的,”我又喝了口茶润嗓,“我一个女将军,在你的形容里倒成了个倾人国的祸水!”

“嗤——你不就是个祸水么!”

今儿真是奇了,宗元鹏居然第二次主动开腔!我怎么能放弃这么好的怼他的机会?

“那可真是多谢三王爷夸奖了,人都说红颜祸水,看来我和玉虽时时戎装,但还是有几分姿色——”

我拖了长音恶心他,他果然打了个寒战,然后一脸愤恨地将我瞪着。从前他纠缠非红,非红实在没法子了就会来找我帮忙,彼时我已经是二王子宗元蛟身边的红人,只要我出言怼他,他怼不过又不敢动手的样子,便正是眼前这幅憋屈又愤恨的模样。

唔,这么些年了,宗元蛟变了这许多,宗元鹏倒是没什么大的改变。可见他这个哥哥做的很好。

“好啦,阿鹏你不是要去看赏花大赛的开幕式吗?”宗元蛟又出来打圆场,“看时辰马上就要开始了,你还不去上花台吗?”

“哼!”

宗元鹏一甩头就离了场,这祖宗,终于被打发走了!

“李蛮儿去了上花台?”

宗元蛟嘬了一口茶,云淡风轻地发了问。

“哦?”宗元蛟果然精明!我放下茶盏笑看他,“既然西蛮王对李姑娘的去处早有推测,那方才怎的不告诉镇长大人?你瞧镇长大人急火攻心的样子,都快要把我给活吃了!”

“行了,你就别卖关子了!”宗元蛟笑着摇头,“方才我一提起上花台,你脸上的笑就收不住!”

我摸摸脸,久不做戏,想来也该有些生疏,只是,我竟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我又想起自己在湖底游个泳都会脱力的事,不禁感叹没了内力还真是可怕!眼下,我不光体力不济了,做戏能力竟也不济了,昨夜里睡着竟半分警觉都没有了!

我如此算着,心里突然就涌上浓浓的危机感。

“怎么了玉奴儿?”

宗元蛟云淡风轻的声音突然有些紧张。

我赶忙恢复了面色,予他笑道:“没什么,只是惊讶于西蛮王的精明。”

“看来,李蛮儿确实是去了上花台,不过你要她一个小女孩儿去那作甚?在开幕式上大闹一通,借此逼林夕蹦出来吗?恕我直言,我可不觉得林夕会在乎一个区区赏花大赛的开幕式,哪怕这场面都是他花的钱。”

“她一个小女孩儿能做甚,而且我也知道林夕不会在乎一个开幕式,所以——我自然是让李蛮儿朝他最在乎的东西下手啊!”

我越想越兴奋,脸上的笑意似乎又藏不住了。

“可是林夕那样的鼠辈,且不说有什么东西是他‘最在乎’的,他又对什么东西能称得上‘在乎’呢?”宗元蛟不解,也是,他一个西蛮人,怎么可能了解中山国的已经“死了”十年的前相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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