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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九章 公主黎安(1 / 1)

在一开始听人提起的时候,墨苏寒只当这些都是谣言,可渐渐地,埋藏在黎国许久的那些探子所回报的消息却跟自己所听到的一般无二,这时候,墨苏寒才慢慢有所接受了这个现实。若是他没有猜错的话,黎国内部近些年来肯定是发生了一些所不能被人知道的大事,如若不然,也不会凭空出现一个女国主。而更重要的是,这位女国主还是已经嫁为人妻的公主黎安。

在他将这些消息告诉夏至安的时候,她听完,面容上并没有展露出过多的惊讶,仿佛这件事情是她一开始就知道的一样。

这三年来,他也不记得夏若然是从什么时候消失的,就觉得像是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她了,就连上一次是什么时候见面的,他们之间说了什么话,他都是没有半点印象了。只是依稀记得,在他的生命当中,是有这么一个人出现过。

今日,晴空万里,而一大早,墨苏寒和夏至安换上了便服,躲避那些想要跟上前来保护着的宫人们。这也是时隔三年来,墨苏寒第一次使用瞬行术了,拉着夏至安,更是他记忆里最珍贵的一次。

他原本以为,这样珍贵的时日对于他们来说,会有很多日的,可是让人没有想到的却是,今日的出宫,却会变成他人生之中最后悔的一天。

而等到那时因心急如焚所做出的决定,也会是他找寻千年也弥补不了的亏欠。

出宫之后的他们,似寻常恩爱夫妻一般,手拉着手漫步在大街上,而夏至安的眼神给她的感觉,永远都是,只要有他在,这世间便有了颜色。

墨苏寒握紧了她那有些发凉的小手,心里暗暗道:此生,你便是我的唯一,但凡是有我在的一天,一定不会让你受到一丝的伤害。

而夏至安似乎是已经洞察了他的内心,点头微笑,在无形中回答了他的自言自语。

七夕之日,牛郎织女会鹊桥,人间眷侣更是喜欢着这样一个节日,平淡生活之中仅存的一点浪漫也就能够在这一日带着氛围表达出来。

京城的夜景平日里便是极美的,但在这有着浪漫氛围烘托的夜晚下,倒是多了些神秘色彩,夜空,绚丽多彩的烟花缭绕,街道两侧,则是有着各色鲜花围绕着,人来人往,还有些因羞涩而带上了各式面具的人。

这也算得上是,他们第一次在一起过了一个完整的七夕节吧,他们是一对情人,却在旁人看来,更像是一对璧人。

‘鹊桥’之上,各色烛火的照耀下,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下,墨苏寒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夏至安的脸颊,另一只手则是揽上了她那纤细的腰,春色缭绕,尽是一些让人看了羞涩内心却又蠢蠢欲动的画面。

情人眼里出西施,而夏至安的这张脸,恐怕已经不单单是情人眼里的西施了,更是众多女子眼中的那位织女。

烟火盛宴结束之后,那些因躲着家里人而偷偷出来与情郎私会的姑娘们趁着夜色早早回去了,而对于人来人往皆是金银的商人来说,街道上没了人流量,自然也就没了银子赚,见街道上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几个人之后,便也跟着收摊了。

繁华热闹的京城,也慢慢开始陷入了沉睡,等待着再一次夜晚的繁华。

而墨苏寒跟夏至安在京城热闹喧嚣结束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选择回去,而是两个人手牵着手,走去了她们第一次定情的那颗老树下,将军府,后花园里,假山旁,老树下,她们二人久久伫立。

更准确的来说,便是,夏至安是被墨苏寒强行拽过去的,她的内心是一万个不愿意的,因为这是他跟夏至安定情的场所,又不是他跟她定情的场所。所以,有关于那个女人的地方,她心里都是百般不愿的。

墨苏寒带着感叹问道“还记得吗,那时候,你天真烂漫,眼里尽是紧张,当时你就是这样,被我逼的一步步后退...”他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夏至安,一个动作都不剩下的还原了当年在他看来不能够遗忘的画面,可如今在夏至安的眼神之中,他却找不到当年那时候心动的感觉了,这是为什么?

“你,是忘记了吗?”若是这样一个理由,说上去也是比较通顺的,毕竟那一件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依照夏至安那粗心大意的性子肯定是会忘记的。“我...”事到如今,很多话她都是想要说出口的,可话到了嘴边,只要对上那双满眼柔情的男人,那些话她就没有办法说出口了。

“算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既然当年没有讲清楚,那现在对于你来说可能也不是很重要的吧,那也就可以不用说了。既然,在那个时候,我就已经犯了一个错误,都已经过去三年了,我倒不如一错到底,若是能够运气极好的骗了你一辈子的话,那以后不管是受到多少责罚我都心甘情愿认了”这些话,都是她很小声很小声对自己说的,因为,她怕,她担心,她紧张,若是墨苏寒知道当年寻回来的并不是夏至安的话,他肯定是会第一时间想着要去将那个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的女人找回来的,而她就会因为这次机会彻底完全的失去了他。她不想,她不甘心,就像是当年在妖怪堆里一样,她都是不甘心的,纵使是知道自己与那一群妖怪力量悬殊,可为了沉睡之中的他,她是必须要拼上一拼的。

最后,耗尽了仙力的她,晕倒在了沙漠之中,而当她醒来去找墨苏寒的时候,却听人说他被一位百花公主给救走了。

她恨那个百花公主,为什么偏偏要在她受伤的不省人事的时候,偷偷将那个功劳给捡走了,还将墨苏寒给带走了。

若不是一个修仙的高人见她可怜,留了几颗救命的丹药给她,恐怕现在她也不能够这么快的出现在墨苏寒的面前。依照她当时受伤程度的严重性,没个几百年恢复元气是根本不可能的。

而现在的,虽说功力没有恢复到从前那般,可依着现有的灵力,维持夏至安外貌还是绰绰有余的。

见夏至安许久不说话,墨苏寒还以为她是因为自己问了太多的问题,所以一下子情绪上来了就不想搭理他了。

墨苏寒便直接牵起了她的小手放在唇边亲吻了一口,而沉浸在自己思想当中的夏至安注意到墨苏寒突然有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动作之后,耳根子不由自主的就红了起来,脑海之中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也就瞬间消失不见了。

墨苏寒见此反应,便知道,只有这一招,是最能够吃透她的。

“你,你这是干嘛啊”夏至安低着头问道。

“那你猜猜,我接下来想做些什么呢”

“啊?”

面对于墨苏寒的突然凑近,夏至安本能的闭上了眼睛,可是随之而来的感觉确实,身体轻飘飘的,像是飞起来了一样。

而当她睁眼的时候,面前情景确实这样的:墨苏寒抱着她,在京城的夜色之中,乘云飞行,夏至安问“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看这方向,并不是回皇宫的路。

墨苏寒低头冲她抛了一个笑眼,缓缓说道“若是,我说,这条路,是去往你心里的路,你可还会相信?”

情话猝不及防,可她却分不清,墨苏寒这些甜到牙疼的情话到底是跟夏至安讲的还是跟她讲的。而当她抬眼的时候,却发现,能够在墨苏寒那双柔情瞳孔里,所能够看到的并不是一个完完整整的自己,而是一个带着些许自己色彩的夏至安,或者说,活在墨苏寒眼睛里的一直以来就只是一个夏至安而已。

那么她,对于他来说,是不是就微不足道了呢?

这时候,她后悔了,若是一开始遵从女君的命令,不择手段的将月老的元神尽数销毁的话,是不是,自己是不是就不会陷入这原本属于夏至安情感里,无法自拔了,甚至在很多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就是夏至安。

可铜镜却不会骗人,她始终就只是那个千百年前因为仇恨而将宫家上下几十人给诛杀了的宫如萱,一直以来,她都在用各种言语欺骗着自己,实际上,就算这件事情一开始是女君命令的,但真正冷酷无情执行起来的确实她自己而已。

就算是,有多少种好话在耳朵旁说着,她心中也依旧有一句差到了极致的话是不敢公之于众的,因为,那诛杀宫家十几人的命令是她自己亲口请求得来的。目的不是别的,而是为了自己那一直以来庶女不公平的对待,以及,一出生就见不了父亲的苦楚,她心里苦痛,因为现实,所以一直隐忍,直到最后一根稻草被他们的冷漠给压垮了。

她的母亲在寒冬之日病倒了,但是,宫家上下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听到她的诉求,去外面请大夫进来为自己的母亲治病。也就是因为这样,那年冬天,她真正变得孤单了起来。荷包空荡倒不如情感孤单来的伤害彻底,也正是因为如此,在冰露女君提建议的时候,她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因为能够离开这个没有半点留恋的家,对于她来说,是最重要的事情。

一路上,她的反应是极为安静的,墨苏寒便以为,因为白日里走多了路,所以到了夜里,再加上如今还是被他舒服的抱在怀里,这时候肯定第一反应是想着要睡觉的。

所以,墨苏寒便没有想着要去叫醒她,而是一路安静的飞着。

宫如萱也不知道,墨苏寒带着她在空中飞了多久,唯一能够带给她的变化便是,周围的温度越来越冷,而这样的冷却在不知不觉之中勾出了她内心深处的害怕,恐惧,就好像,接下来要去的地方,是她一直没有勇气敢去的地方。

“宫如萱,你将我们害的好惨啊”

“宫如萱,你怎么还敢回来”

“宫如萱...”

“宫...”

耳朵边,突然有许多奇奇怪怪的人在带着仇恨叫着她的名字,而这些人的面孔,却都不知道因为什么,被面具挡住了。

他们漂浮在半空之中,双脚却一直在动,像是一直以来都想走,都想着要逃离这个地方,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管他们怎么努力都是出不去的。

“夏儿?”

“不是...不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

看着睡梦之中的夏至安那么害怕,墨苏寒心疼了,他在想是不是因为昨夜他突然带她去了将军府的原因,所以才导致在睡梦之中,她回忆起了之前那些经历过的他所不知道的恐怖的往事,他后悔了。要是一开始,他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或许,她也就不用在睡梦之中担惊受怕了。

想到这里,墨苏寒抱紧了在睡梦之中挣扎的夏至安,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来缓和她在现实之中所受到的冷,一边轻声呼唤道“夏儿,夏儿,你快醒醒,那都是梦,我一直以来都是会陪在你身边的,绝对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了”

墨苏寒早该想到的,那时候,依着舒灵灵对夏儿的恨意,肯定是不会因为他的短短几句话而善罢甘休的,他更应该想到的,在好不容易将她寻回来的这三年里,因为自己怀念这从前的她而导致于在无形之中忽略了现在的她。想必,在这三年来,她的日子也是不好过的,墨苏寒感觉自己真的好失败。

作为儿子,他没有保护好自己的母亲。作为丈夫,他没有好好疼惜自己的妻子。而作为父亲,他更是没有在安儿需要陪伴的时候留在身边,他好像还真的挺失败的。

“夏儿”

许是在睡梦之中的她注意到了外界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呼唤,她这才开始有所反应,起初是对于夏儿这两个字的怀疑,而后在对上那双满是愧疚的双眼时,她的心里顿时全是失落以及失望,原来,自己一直以来的陪伴,到头来,都是在为着另外一个女人作嫁衣。

宫如萱:呵!我的人生还真的是一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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