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火一般的炽烈,像凤凰在浴火中重生,像脱胎换骨一般的经历。
井镯心从来没有这种复杂的体验,她也曾主动的投怀送抱,但多少都带着一些目的性,为了能得到韩天辰的眷恋,为了妻子的义务,为了自己应该去做的所有。
前世的十年记忆当中,她和韩天辰也有过无数次身体上的接触,两个人在新年前夜的初次缠_绵,在结婚前也偷偷摸摸去开过房间,结婚后更是如胶似漆甜蜜非常,在她看来,那些关于做女人的体验已经很圆满幸福了。
甚至直到这一世,当她伪装成“葭葭”,跟韩天辰在有在一起过,他们在那个寒冷的小屋里把爱的仪式进行到了最后一个环节,虽然因为韩天辰的固守没有突破最后的防线,但也已经可以说领略到了人生的美好。
但说实话,所有的这一切加在一起,都不如跟屠佳豪的这一次。
如果硬要用一个词来形容她对屠佳豪的感觉,那就是:“肆无忌惮!”
人生第一次,她像只欢快的鸟儿一样叫出声来。
以前的她只会在快乐中嗯嗯几声,会压抑自己,会害怕韩天辰觉得自己太过肆意放_纵,那种快乐是打了折扣的,她甚至在床上也需要维护自己一个淑女的形象,要懂得温柔体贴。
但在屠佳豪面前,她不自觉地完全释放了自己……
这个浪荡公子有太多潇洒的资本,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过去,在床上历尽千帆的经验和技术,慢条斯理的***,步步为营的戏谑,简直会让所有的女人疯狂。
她本以为这样的“色_狼”一定会迫不及待,一定会猴急的结束一切,那不才是一个色_狼本应有的特点吗?
可惜她还是阅历太浅,屠佳豪充分展示出了一名老司机的应有素质:耐性。
他在井镯心光滑的背上用舌尖轻轻的精耕细作,一点点的打开她灵魂的窗子,让冷静和矜持随着魂魄飞出身体,只剩下疯狂的渴望,他仿佛用了整整一个世纪来熟悉她的一切,那两片**辣的嘴唇像烧红的烙铁一样烫过她的身体,桃花过处,寸草不生。
他像一个潜伏在草丛中的猎人,用超过一切的耐心守望者猎物的情绪,等待着她丧失理智的时机,他坏坏地笑着,看她像一朵美丽的花儿一样慢慢绽放。
她饿了,她渴了,她疯狂了,她终于按捺不住地一把将他拉起来,低声命令道:“我要!”
屠佳豪笑了,笑得那么坏,像一个地狱里掌刑的恶魔,在用天底下最残忍的武器折磨着她的灵魂,他笑了,可他却还依旧迟迟不肯给她,他从身后轻轻凑到她的耳边,在耳鬓厮磨的撩动中低声说:“求我!”
“求……你!”井镯心在这样的过程中彻底被他训练成了一个小婬妇,她放弃了所有以往在所谓的高等教育中学到的一切,什么廉耻什么道德什么矜持,统统都去见踏马的鬼吧,她在屠佳豪的面前蜕化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女人。
她仿佛求了他一个世纪那么久,哀求声让她终于按压不住低声地悲啼起来,扭动着身子寻找他的爱护,求他填满自己的悲伤,用他强有力的灵魂塞满她香汗津津恳求。
他是那么的眷恋她的身体,像欣赏一件令人无法移开视线的完美的艺术品,久久地凝视着,把玩着,爱不释手,却不肯深入,他还在等!她已经求饶了呀,她已经屈服了,已经妥协认输了,她已经成为了他的奴隶,他还要在等什么呢?
等她用所有他想听的字眼称呼他,所有井镯心能够想到的名称她都喊了出来,坏蛋宝宝亲爱滴、土豪流氓大变态,快啊快啊。
终于,等她终于压抑不住地叫出“老公”两个字的时候,他像头疯狂失控的犀牛一样,撞进了水晶房子的瓷器店,肆意地践踏着一切,一切都是他铁蹄下的牺牲品,他享受着这种权利,在他的统治之下,她没有一寸肌肤是无辜的……
仅仅是进去的第一下,她便已经飞升了起来,快乐的哀鸣响彻整个办公室,她的精神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像女神一样高高在上地舞蹈着,一个像仆女一般跪匍在屠佳豪的脚下。
前世做了十年女人,她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她本以为跟韩天辰浪漫而又规律的夫妻生活已经是人间最好的恩赐,直到现在才恍恍惚惚地明白,当初听姚婧雯所说的那个叫做“高朝”的词,还另有一番解释。
姚婧雯当初跟她调笑时的话她还记得清清楚楚:“你那算什么体验,不过是味同嚼蜡而已,是你吃得太少……你得去试试天底下的坏男孩,只有他们才懂得怎么让女人快乐,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好端端的女孩会迷上那些坏男人吗?”
她后来说的话让井镯心面红耳赤地笑,倒在床上用脚踹她,但井镯心直到这一刻才明白,原来姚婧雯也有不撒谎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