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问一个女孩:“你怎么哭了?”
哭了就是哭了,哭了只需要去哄,而不是要追究为什么哭了。
这是男人思维上的死穴,他们只会找理由,却往往想不到解决问题的方法实际上与哭的理由之间可能没有半毛钱关系。
井镯心在夜间田野里祭奠了自己的单纯,用一个假的身份和谎言,得到了韩天辰肩膀的温暖。
她觉得这就足够了,让韩天辰觉得快乐,自己也就开心了。
两个人一直坐到晚上十一点,有点起风了,淡薄的乌云如薄薄的纱幔一样遮盖住了月亮,令人的心情也蒙上了一层纱。
骑车回到农家院,师父早就已经在隔壁屋里鼾声震天。
两个人悄悄回到屋子里,井镯心惊讶地发现床上多了两床厚厚的棉被。
“师父给新买的!”韩天辰低声说道,“都我是沾你的光啊,不然的话,我还没有这待遇呢,师父说我需要磨练,可没说你也需要。”
“你师父对你真刻薄!”井镯心也压低声音说道。
韩天辰微微一笑:“师父有他自己的用意,在温暖的被窝里睡觉,我可是做不到早上四点就起来练功的!师父说,男孩子就是要吃苦。”
“女孩子可不要!”井镯心欢快地扑到床上去,乐呵呵地拉过松软的棉被把自己包裹起来。
熄了灯,两个人并排躺下,第二次躺在这张床上,井镯心紧张的情绪少了很多,韩天辰的胸膛依旧平静如故,辛苦的工作让他总是很容易睡着。
没有多余的话,不一会儿韩天辰的呼吸就变得平稳起来,井镯心低头用自己的额头轻轻摩擦他粗糙的下巴,感觉到硬硬的胡茬儿。
温热的气流在两个人之间辗转,井镯心只穿着一条单薄的保暖衣,饱满的胸部紧贴着韩天辰的后背,两个人保持同一个动作,像一个“羽”字形。
“哥哥,你想要我吗?”
井镯心在韩天辰的耳边低语。
韩天辰翻身过来,无声地在她的鼻尖儿上刮了一下:“傻丫头,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应该等着真正爱你的人!”
“我不用你爱我,也不要你负责,我甚至不会跟任何人说起今天晚上的事,我只是想让你宠爱我一下,哪怕只是喂饱皮肤的饥饿也好。”
“小孩子你懂得还很多呢!”
“我不是小孩子了,哥哥,我的身体很软,你会喜欢的!”井镯心诚恳地向他要求,这一次,不再是刻意的试探,她只是想不顾一切地跟他在一起,不管有没有名分,不管是以什么身份。
她只是想报复卓景新,那个她名义上的“丈夫”,既然你非要觉得我是你的女人,那我就偏偏要找另外一个男人,给你最致命的侮辱。
占领我,侮辱他!
井镯心意乱情迷地去吻韩天辰的嘴巴,两个炽烈的青春搅动在一起,混合成了不分黑白的一种颜色。
韩天辰并不是铁打的金刚,也不是道德完人或是柳下惠,这一次,他没有拒绝,让一切该顺其自然发生的事情发生。
在完成最后的进入之前,井镯心含泪望着近在咫尺的韩天辰,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辰,爱我,用力一点好吗?用力,让我疼,只有疼才是真实的。”
韩天辰沉默不语,却全身赤躶地抱住了她,放弃了突破最后的防线,他不知道她带着什么样的伤,却知道不该趁人之危去给她更大的伤害。
更重要的是,韩天辰还在坚守的一道底线就是不能背叛自己对井镯心的忠诚,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美丽的身体,像要用手掌把“葭葭”雕刻在记忆深处似的。
“对不起,我爱的那个女孩叫做镯心,我不想撒谎骗你。”韩天辰最后温柔地说,“你将来一定会遇到一个比我更爱你的男人,为了他也要珍惜自己……”
井镯心感动的泪水顺着眼角滴落在枕头上,兀自搂着韩天辰的脖颈号啕大哭,第二天一早,趁着韩天辰还没醒来,就穿上衣服走出了小院,并且再也没有打算回来。
韩天辰证明了自己的忠诚,可自己又能给他什么呢?
他说为了那个爱自己的男孩要珍惜自己,可被卓景新污辱了的自己,还有那个资格说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