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火大道小说 > 其他类型 > 三宅公司历险记 > 第三十六章 战车惊魂

第三十六章 战车惊魂(1 / 1)

步战车缓缓地移动了。我看了一下后车舱里,华建国昏迷不醒,躺在那里,他的自动步枪就放在他的身边,一具全身黑黢黢的半鸟人的尸体龇牙咧嘴地躺在华建国的身边,步战车的后舱里空间有限,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好委屈一下华建国了。邱冠奇也是一副昏迷的样子,双手戴着手铐,手铐的链子缠绕着固定在步战车的一个铁扶手上,他的脸向下趴在自己的胳膊上,坐在步战车的地板上,双腿向前伸展放在地上。

我想起苏永健能够口吐酸水把手铐腐蚀开,怕眼前这个邱冠奇也有这种本事,就从步战车的用品箱里找出了一些绷带,把邱冠奇的嘴巴缠住,只把他的鼻孔露在外面以便呼吸。然后又找出一副脚镣给邱冠奇的双腿套上,上了锁,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坐在座位上休息了一下。刚才这一阵子,电光火石一般经历了这么多风险,神经一直紧绷着,真是折磨人啊。

我闭目养了一会神,然后从步战车上的弹药箱里拿了几个新弹夹给自己换上,刚才消耗了不少弹药,现在是要补充一下了。现在我养成了一个新的习惯,就是不管什么时候,身边总要有足够的弹药才能安心,如果弹药袋空了,心里就有点发慌。

我透过通风窗看了看前面的驾驶室,驾驶室里面艾安娜正稳稳当当地开着车,慕容晓晓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边哼着歌,一边整理着自己那把小左轮手枪。

我心里一动,这驾驶室的空间那么小,慕容晓晓可靠吗?万一这个小妖精突然翻了脸,艾安娜会不会有危险?

于是我通过步战车的送话器对着驾驶室说:“晓晓,你还是坐到后边来吧。让艾组长安心开车。”

慕容晓晓不开心地嘟嘟囔囔地道:“我才不去后边呢,那里有个死人,还有你,一身蛇洞里带出来的臭气,那气味难闻死了。谁愿意和你们挤?我就坐在前面了,和艾姐姐作伴。她可比你可爱多了。”

我从驾驶室的玻璃的反光里看到艾安娜微笑了一下,然后听到艾安娜说:“没事,铁子,就让晓晓和我坐在驾驶室里吧。这里地方够。你那后面也够挤了。”

我看了一下后车舱,这里本来是要安排坐六个人的,现在堆了一大堆弹药箱子,还有我、华建国、邱冠奇三个人,还有一个鸟人的尸体,确实空间也不能算宽敞,而且我身上也确实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臭味,都是从蛇洞里面带出来的。这股臭味里混杂着大白蟒的口水味儿鲜血的气味,还有一些蛇粪的气味,我自己提鼻子一闻都觉得想吐,要是叫慕容晓晓坐过来忍受这种难闻的味道,确实也有些困难。看来只好由着她坐在前面了。只是这样我实在有点不放心,这万一慕容晓晓要是突然袭击艾安娜可怎么办呢?

我正在担心,忽然听到车窗外面传来一阵女高音唱歌的声音。

这声音肯定不是慕容晓晓发出来的。慕容晓晓的声音是林志玲那种类型的娃娃音,又甜又嗲,让人听了浑身起鸡皮疙瘩。这个声音则是典型的女高音歌唱家的喉咙发出来的,而且还是民族唱法那个类型的女高音歌唱家。

我向窗外一看,黑森林黑压压的一片,望不到边际,如同一片黑色的海洋。步战车的灯光,如同汪洋大海里的一点萤火虫的灯火,可怜而又无助。我所见到的,只是步战车外的一抹黄色的灯火,似乎离开步战车的车窗五米远,就什么也看不到了。一颗颗黑色的大树,仿佛一个个黑色的恶魔,张牙舞爪的摆动着手爪。天上的一沟残月,在浓密的树荫的遮蔽下,似有似无,发出凄惨的微光。在这一片漆黑的暗夜里,突然听到这样一个女人的尖利的歌声,还真有点让人不寒而栗。

我通过耳麦问艾安娜:“组长,你听到一个女人在唱歌吗?”

艾安娜说:“听到了,刚才就是这个声音。”

我静下心来,仔细地听这女人究竟在唱什么。

那女人的声音尖利地唱着,那声音似有似无,听起来隐隐约约的,不是十分清楚。

我听了一会儿,觉得她唱的是《一条大河波浪宽》的调门,歌词听不大清楚。

我问艾安娜:“她这唱的好像是《一条大河波浪宽》。”

艾安娜道:“调子或许是,歌词好像不是。”

我问:“那你听到的她唱的是什么呢?”

艾安娜正要回答,忽然我们看到远处的丛林深处,有一堆篝火。

那篝火规模不小,燃烧得很是烈火熊熊,篝火的旁边,似乎有一个女人的身影。

艾安娜停下了车,道:“车舱里有望远镜,你观察一下究竟是什么状况。”

我从步战车的工具箱里拿出一个局用望远镜,向着那堆篝火望去。

篝火旁果然有一个女人。那女人留着一条大辫子,大辫子上还系着红头绳,上身穿着一件大红色的中式对襟褂子,下身穿着一件浅绿色的丝绸单裤,脚上是白色的袜子,还穿着一双绣花鞋,鞋上的图案看不清楚。

那女人背对着我这个方向,看不清楚她的脸,只见她的头一仰一低的,正在自我陶醉地用心唱着歌。那背影像是一个少妇,有二十三四岁的年纪。

还真是复古的打扮啊。这是什么人?或者说,这是什么鬼?

在这样的黑森林里面,怎么会在深更半夜有一个穿着复古服装的女人在唱歌呢?

艾安娜说:“我从红外线观测仪里看,这个女人很古怪,像人又不像人。我们开近一点,听听她唱的是什么。”

我没有意见,反正这女人多半不是好人,但是我们在步战车里,她能把我们怎么样?

步战车又启动了,向着那个女人的方向开了过去。

等开近了一些,那女人的声音变得清晰起来,也更刺耳了。她这个声音尖利而刺耳,有一种鬼气森森的感觉。

她唱的是:“一条大蛇宽又宽,风吹着鳞甲响连天。吃遍了人心和人肝,幸福快乐过天年。”

我靠!这一定不是人!什么人会吃遍了人心和人肝呢?

我对艾安娜说:“组长,机炮伺候吧。”

艾安娜说:“好。”

步战车的机关炮“咯吱咯吱”地调整着射击角度,瞄向了那个女人。

我在望远镜里仔细观察着那个女人。

步战车的机关炮停止了动作,我知道这是瞄准了目标,就等着发炮射击了。

那个女人忽然转过了头,向着我露齿一笑!

我看得清清楚楚,那女人抹了一脸白粉,嘴唇涂得红滋滋的,妆画得浓得看不清本来面目,就好像戴了一个假面具一样。这时露齿一笑,吓得我一闭眼。这他妈也太渗人了。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步战车的机关炮开火了。那女人把腰身一闪,忽的不见了。那堆篝火被机关炮的炮弹打得火星四飞,立刻黯淡了不少。

我在望远镜里看着,心里纳闷,这是干什么?就为了引诱我们发一阵炮弹?忽然,一张人脸映入了我的眼帘。

我忙把望远镜的焦距调整一下,想看清楚那张人脸。

那张人脸一动不动,等我把望远镜的焦距调整好了,我看到那张人脸满脸血污,表情呆板,双目紧闭,像是一张死人的脸。

我看了一会儿,觉得这不是茅雨生的脸吗?

我问艾安娜:“组长,你看到那张人脸了没有?”

艾安娜说:“看到了,好像是茅雨生的脸。奇怪,怎么一动不动的?”

我说:“是不是他已经死了?”

艾安娜说:“我们再里近些看看。”

步战车又启动了,向着那张脸开了过去。

开了不多久,树木越来越茂密,步战车无法更靠近那张人脸了。艾安娜在耳麦里说:“铁子,树太密,开不过去了。要不,你下车看看?”

我下车看看?我看了一下四周,四周黑漆漆的,除了那堆篝火和步战车上的一点灯光,周围根本没有任何光源。茂密的树冠把天空遮得严严实实,就好像罩上了一块天花板,一点月光都看不到。在这样一种环境当中下车?走进那无穷的黑暗?我有点不愿意。

我对艾安娜说:“这里情况不明,下车会不会中埋伏?现在就只有你和我两个人,人手不够啊。一旦有什么突发情况,能用哪个付过来吗?”

突然慕容晓晓说话了:“什么叫只有你们两个人呢?我不是人吗?”

“这个……”我嚅嗫了一下,慢慢地说道:“晓晓妹子,不怕你不爱听,你恐怕还真不是人哦。”

慕容晓晓一下子怒了,大声说道:“你才不是人呢!你个铁汉,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不是人吗,田总叫我来干什么?你们是干什么来的?明明看到茅雨生了,你都不过去了解一下情况吗?懦夫,软蛋!~”

被慕容晓晓这一骂,我也有点上火。你根本就不是人,是只鸟好吗?看到茅雨生不假,可也看到了一个明显不是人的女人。这附近的黑暗里,会不会有更多的怪物埋伏着?既然故意在这里点一堆篝火,又把不知是死是活的茅雨生安排在这里,还故意唱歌给我们听,显然是安排下什么阴谋诡计了。人家安排好的圈套,我们一定要坐进去不可?

于是我说:“晓晓妹子,你不要生气。我不是说你不是人,我是说怕你遇到危险,我担心你。这外面黑漆抹乌的,对方明摆着是安排下圈套让我们钻,我们还一定要钻?”

慕容晓晓道:“安排下圈套怕什么?别忘了我还有一个法宝没有用呢。炽阳灯,专门避妖怪的,你忘了?我打起炽阳灯陪你一起去,我就不信,什么样的妖怪敢顶着炽阳灯往上冲。他要是敢来,就当场杀了他。保他灰飞烟灭,永不超生!”

哎呦。这丫头还真有脾气。

艾安娜考虑了一下,说道:“那就让晓晓带着炽阳灯和你一起去看看。我这里用火力掩护你。明明看到茅雨生了,不去看一下不太好。”

哼,不是你下车,所以你不害怕是吧?让慕容晓晓和我一起去?这丫头是帮忙还是帮倒忙还不一定呢。她也是妖怪,谁知道她到底是哪头的?

可是组长下了命令,我就得服从。所以我虽然一万个不愿意,也只好硬着头皮打开了车舱的门。

一下车,一阵刺骨的山风让我打了个哆嗦。我忙把脖子一缩,放下了头盔的遮面镜。

驾驶室的右门也开了,慕容晓晓下了车。

她手里拎着一盏黄色的灯笼,不用说这就是炽阳灯了。

慕容晓晓深呼一口气,对着灯笼吹了过去,那灯笼立刻亮了起来,发出了黄色的光。

这就是炽阳灯?这灯也不亮啊。看上去就是一盏普通的灯笼,我们就靠着这个去找妖怪?

慕容晓晓走到我的身边,说:“走吧。大老爷们。怎么,还不如我的胆子大?”

我摇摇头,没说话,举起自动步枪,向着篝火走去。

慕容晓晓就走在我的身后,嘴里还唱起歌来。

她唱的是正版的《一条大河波浪宽》,声音高亢欢乐,十分阳光。

附近没有声音回应慕容晓晓。偌大的森林里,仿佛只有慕容晓晓的歌声在回荡。

那篝火距离我们并不远,可是这段距离走起来却显得十分漫长。我提心吊胆的,非常惧怕附近会突然跳出来什么可怕的怪物来袭击我们,又担心着脚下或者别的什么地方有什么暗器机关。要是再冒出个蛇洞什么的,可怎么办呢?慕容晓晓又不会像华建国那样过来救我。

想到这里,我有点后悔,我刚才应该把华安建国的电击手枪带在身边,那东西好像对付起毒蛇什么的来,要比别的枪械管用。

我回头来看了看,已经离开步战车很远了,再回去拿枪似乎不大现实。慕容晓晓斜着眼睛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似乎在嘲笑我。

我心里有点不舒服,想:“这个小妖精,不知吃错什么药了。非要逼着我去钻人家的圈套。”

炽阳灯的灯光柔和地照射在我的身上,我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心里也踏实了些。也许这盏小小的灯笼真有点用处?妖怪见了它都不敢出来?

慢慢地,我们走近了那堆篝火。

篝火还在燃烧,但是由于刚才被机关炮打中了几下,火堆的木柴散落地到处都是,篝火的火势小了不少。木柴哔哔剥剥地燃烧着,把周围照得忽明忽暗。

艾安娜在耳麦里说:“观测仪安全,周围没有异常。”

我慢慢地走近茅雨生的脸。

那还真是一张脸。因为那脸的下方没有身子!

我仔细一看,不但脸的下方没有身子,就是脸的后面连人头都没有。只是一张脸皮,被摊开放在一块大石头上。那块石头比较平整,像一个展示板,脸皮摊在上面,还大体保持了在人头上长着的模样。

我四下看了一下,见没有什么异常,就慢慢向前,用刺刀挑起了那张脸皮。

忽然,什么东西破空而出,尖锐地划破夜空,向我们射来。

不,那不是一个东西,是几十支东西,正密如雨点地向我们射来!

我忙叫一声“不好,有暗器!”把身子向地面一趴,就要卧倒。

我的头刚低下,那块大石头忽然一动,一张血盆大口一下子咬住了我的脑袋!

一股臭气立刻钻进了我的鼻子,这臭气是那么地熟悉,和刚才蛇洞里面的气味一模一样。

我靠,又是一条又宽又长的大蛇!

现在我的脑袋被大蛇吃进了嘴里,幸亏蛇的牙齿不是用来咀嚼的,否则我的脖子早断了,即便如此,我也一下子喘不上气来,眼前金星直冒。

我立刻伸手把“蜜獾”拔了出来,向着大蛇的身体就是一阵扫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口气我把一梭子子弹全部打了出来。那大蛇剧烈抖动了一下,用更大的力气把我向它的肚子里吸去。

转眼间我的肩膀也被大蛇吸了进去,我根本喘不上气来,双脚也已经离地了。难道我这就要葬身蛇口?

我丢下“蜜獾”,拔出匕首,向着大蛇的嘴角割去。

只听得“噗嗤”一声,一股腥臭钻进我的鼻孔,大蛇似乎更剧烈的抖动了一下,我觉得身子松快了一些。

我更用力地沿着匕首刚才割开的伤口划了下去,顷刻间大蛇的嘴角被我划出了一个大口子,我奋力一挣,把上半身从大蛇的嘴里挣脱了出来。我丢下匕首,掏出一颗手榴弹,来开引信扔进了大蛇的嘴里。

大蛇立刻张嘴要把手榴弹吐出来,我向后一倒身子,顺势半躺在地上,左手的自动步枪向着蛇嘴就是一阵连射。

“哒哒哒哒哒哒”,一阵弹雨打得大蛇的嘴巴一阵抖动,,那颗手榴弹立刻被大蛇吞了下去,消失在蛇的咽喉里。

一声闷响,大蛇嘴里冒出了一阵黑烟,硫磺的气味只呛鼻子,大蛇颓然地低下了头,不动了。

旁边慕容晓晓早已飞到了半空,嘴里骂道:“混蛋妖怪,快滚出来受死!”

周围一片寂静,没有人回答她。

我四下一看,周围漆黑一团,地上散落了几十支长矛,看来是刚才袭击我们的暗器,被慕容晓晓飞到半空躲过去了,而我,因为弯下了腰,所以也没有被伤到。

我四下看了半天,见没有什么动静,就问慕容晓晓:“你看到什么没有?我什么都没看到。”

慕容晓晓落到地面上,说:“没有,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艾安娜在耳麦里说:“观测仪安全。观测仪安全。”

我靠,这叫安全?敢情不是你差点喂了大蛇啊。

可是既然附近没有什么异常情况,那这样漆黑的黑森林我是一秒钟也不想久待,于是我又用刺刀把掉在地上的茅雨生的脸皮挑起来,对慕容晓晓说:“你有袋子没有?把这个脸皮带走。”

慕容晓晓捂住鼻子,想了一下,说:“袋子我没有。就把这个放在我的包包里吧。”

说着话,慕容晓晓打开了随身的坤包,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几样出来,无非是口红、粉饼、手机之类的,然后把坤包放到了地上。

我用刺刀把脸皮挑着放进了坤包,然后把包关好,背在了身上。

我用耳麦对艾安娜说:“组长,找到了茅雨生的脸皮。看来他是遇害了。我们现在怎么办?”

艾安娜说:“你撤回步战车来。我们走吧。邱冠奇和茅雨生都算有下落了,我们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回去吧。”

于是我叫了慕容晓晓一声,道:“组长让我们回去,咱们走吧。”

慕容晓晓恨恨地说:“混蛋妖怪,敢用长矛射老娘。老娘要让他们知道知道厉害。”

说着话,慕容晓晓忽然对我说:“你堵上耳朵。”

我问:“你要干什么?”

慕容晓晓道:“这帮妖怪喜欢唱歌,老宁要给他们唱首歌听听。你堵上耳朵。”

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好堵住了一只耳朵。

慕容晓晓道:“堵上两只。你不怕震聋了?”

我说:“堵上两只耳朵我用什么拿枪?”

慕容晓晓道:“这会儿用不上你的枪。还是我唱歌管用。”

我看她看坚决的样子,就只好把自动步枪挂在胸前,用两只手堵上了两只耳朵。

慕容晓晓见我把耳朵堵好了,深吸一口气,大声唱了起来。

她唱的还是《一条大河波浪宽》,只是这次这声音就像一阵炸雷一般,即便我堵上了耳朵,也觉得好像一把钢针在用力刺着我的鼓膜,脑袋嗡嗡地疼。

慕容晓晓每唱一个字,声音就高亢一点,等她唱到:“听惯了艄公的号子,看惯了点点的白帆”的时候,森林里就像刮起了一阵旋风,周围大树的树冠剧烈颤抖着,有一棵大树竟然轰然倒下了。

可是慕容晓晓唱完了,周围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

我放下堵耳朵的手,四下看了看,周围一片漆黑,那堆篝火被慕容晓晓的歌声震得不停地摇曳,仿佛被惊吓到了一样。

我弯腰捡起“蜜獾”冲锋手枪和匕首,把它们放回原位,顺便看了一眼刚才差点把我吞下肚去的那条大蛇。这是一条青色的大蛇,个头比刚才那条白蟒似乎小了一些,可是面容狰狞可怖,头上还似乎长了一点犄角。这是龙?可是它腿,也没有爪子。

我看了一会儿也没看出什么门道,就转过头对慕容晓晓说:“你也唱完了,咱们走吧。”

慕容晓晓恨很地四下看了一圈,见确实没有人回答她,对我说道:“走吧。”又对着四周大喊了一声:“胆小鬼!懦夫!!”

于是我和慕容晓晓转身向步战车走去。

我一路提心吊胆地四下观望着,生怕又中了什么埋伏。可是周围仍旧是漆黑一团,什么都没有。

到了步战车,我上了后车舱,慕容晓晓转到车的右侧,要打开驾驶室的右门上车。

就在慕容晓晓打开门,迈了一条腿登上车门的台阶的时候,一股黑气猛地向慕容晓晓扑来,慕容晓晓一个措手不及,被这股黑气喷在了后背上。

慕容晓晓立刻惨叫了一声,赶忙上车,关上了车门。步战车的机关炮向着黑气喷来的方向“嘭嘭嘭嘭”地怒吼起来,发射了一阵炮弹,那黑气没有再喷过来。

我问:“怎么了?晓晓怎么了?”

艾安娜在耳麦里说:“我也不知道,好像中毒了”

送话器里传来慕容晓晓断断续续的声音:“是蛇毒。这是有大蛇喷毒气呢。这蛇不知道有多大。我们还是赶紧走吧。这里不宜久待。”

艾安娜说:“好吧,反正任务算完成了,我们走吧。铁子,关好车门。我要发动了”

我忙把车舱门关好锁紧,艾安娜发动了步战车。

我们的车子刚一发动,就听到黑森林深处又传出了那个女人的歌声:“再见了,朋友。我在这里诅咒你。祝你活不过今天,早日在那黄泉路上走。”

然后就是一阵得意的狂笑。那笑声,在黑暗的森林里回荡,久久不曾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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