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素醒来后，何甜问杨素，“你觉得谁令你感到幸福。百度搜索(飨)$(cun)$(小)$(说)$(網)ＸiａngｃunＸiａoｓhuo.ｃom”
他艰难地说，“玉狐娇令我感到幸福，柳栀令我感到年轻。”
“是玉狐娇下毒害了你，如果没人抢救，你就直接死了。”
杨素轻轻地，“哦”了一声，用他惯用的，大男孩的，潇洒的口吻说，“女人就爱钻牛角尖，当然，我包括我的宝贝妻子……很无奈呐！她竟然要我死，那个狠毒的女人吗，可惜，我已经没有力气教训她了，不然又可以见她反教训我的场面。”
“玉狐娇下毒之后，她今日也服毒了。”何甜一丝不苟，神情严肃，没有瞒他。
“服毒？咳咳，怎么会？”杨素显然很震惊，当着柳栀的面，他咳嗽起来，凹陷的眼珠毫无生气，嘶吼道，“怎么可能！那个骄傲的女人，有什么理由服毒？”
柳栀不可置信，也跟着嘶吼起来，“素郎，你知不知道你在大吼大叫什么，你是不是更在乎玉狐娇，我就站在你面前，你给我说清楚！”
“呵呵，那个骄傲的女人啊……”杨素嘲讽。
“你说的没错，她的确骄傲，以她的性格不可能服毒，但是我们忽略了两个因素，最大的因素——感情。次要的因素——魔界入侵者。”
“感情。”那个男人看着飞扬雪花，孤单地笑出了眼泪，“我明明那么喜欢，我的娇娇。多么和谐的场景啊，我喜欢柳栀，喜欢别的女人，但我是一个重情义的人，每次跟外面的女人分手，都会送她们一百金币的礼物，因为我不想跟过我的女人太辛苦，她们需要宠爱。”
“我也送给娇娇很多礼物，虽然娇娇并不喜欢，我也仍然觉得我是最疼爱妻子的男人……多么浪漫的一件事，为什么，她喜欢钻牛角尖？”
面对这样一个自述浪漫的大男孩，何甜还能说什么呢！
略微的轻嘲着，“是啊，还记得那天演唱会后，你跟玉狐娇的谈话吗，一个骄傲，执着，坚强的女人，大概都是爱钻牛角尖的。也许那番对话，是暗夜中，午夜梦回的时候，你最后一点回忆了。”
柳栀抖着嘴唇，淡淡地看着杨素的眼泪，一颗，一颗，地掉下。
最后与灰尘交杂在一起，溅起淡淡水花，被泥土吸没。
“原来……我也是……那个……爱钻牛角尖的人！”她发疯似的，既没有拉住杨素撒泼，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拼命控制自己是双腿，双手，双唇不再抖动，遗憾似的后退。
眼睛里，早就模糊不清都是眼泪，“素郎，我不要你的礼物！你没想到你那天哄我，是要跟我分手！我都想起来了，那一天，你送我好多好多翡翠玉器，又忽然消失了！”
如断线的风筝，她抱头痛苦，眼泪鼻涕到处都是，“我一直很伤心，去找玉狐娇理论。她说是因为我不会做菜，她教我做了很多菜肴……我那时候真的……好天真！杨素，你肯来吃我做的饭，是因为那些食谱是玉狐娇教的！她知道你最爱吃这些菜！我却以为你又回来了，你没有放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