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来找凤临算账(1 / 1)

翌日天还未亮,西晋整个皇宫都沸腾起来了。原因无他,而是昨天夜里,有人假冒西晋‘女’皇的旨意,将西晋密牢里的一名囚犯劫走。

世人都知,想进西晋密道,必须持有西晋‘女’皇赋予的令牌方能进入。除此之外,即便你的武功有多么的高强,也无法进入密牢之中。

既然来人能成功进入密牢,那么便只有一个可能‘性’,就是他手里拿着西晋‘女’皇亲自赐予的令牌。而很显然,这人的令牌并不是西晋‘女’皇所赐,而是偷来的。

这个消息很快便传遍整个皇宫,西晋‘女’皇暴怒,下令慕白,一定要将凶手缉拿归案。

慕白接到这道圣旨的时候,是在国师府里。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一起‘床’便传来如此大的消息。

西晋‘女’皇的身边,一直有武功高强的‘侍’卫保护,常人即便想要靠近也分外困难。如此说来,这偷盗的令牌的人,武功又该怎样的高呢?

突然之间,慕白的脑子里出现凤临的身影。无论是动机,亦或是能耐,凤临的嫌疑都不可能被消除。

慕白又想起那晚发生的事情,三更半夜凤临却没有在冷寂宫入睡,而是出了冷寂宫。她出现的那条路,正好是通往西晋‘女’皇寝宫的路上。

那夜,若是其他人出现在那里,慕白定会十分怀疑。事实上,凤临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可是,最终他还是被凤临表现出来的虚假温柔所‘蒙’蔽。

偷去西晋‘女’皇令牌的人是凤临吗?慕白没有证据,可是他却有种直觉,那便是这件事和凤临逃脱不了关系。

不然,她又怎会在那路上将自己拦下,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他离开。甚至于,为了拖延时间,她对他说了那样的甜言蜜语。

而他竟然会像个傻子一样,信了她的话,以为她真的要娶自己为夫。

慕白苦涩的笑了笑,西晋‘女’皇下的圣旨被丢在一旁。里面虽然仅仅只有几句话,对他来说却是仿佛有千斤一般,重的让他无法承受。

他坐在椅子上,用一只手撑着额头,任由披散的长发,遮住脸上凄楚落寞的表情。

下人全都被慕白赶了出去,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人。

他是西晋的国师,又怎么能像寻常人家的男子一般,为情、爱所困呢?

白‘色’的长发从指缝中穿过,与手指紧紧的‘交’缠在一起。慕白低垂着头,眼睑轻轻的合上,从外面看上去,并不能看出他有任何异样。

和自己表面上的平静不同,慕白的心里早已炸开了锅。失了身,失了心,最后却发现对方说的一切全都是假的。

慕白笑了,无声却凄凉的。

这件事,并没有就这样结束。突然,慕白从椅子上站起来。不知是起的太急还是怎的,他竟然感觉到一丝莫名的眩晕。

慕白按了按太阳‘穴’的位置。在原地顿了片刻,直到那阵眩晕感完全消失。他才再次将那明黄‘色’的圣旨抓在手里。飞快的冲了出去。

慕白命人准备了马,直接朝皇宫的方向而去。

兴许是因为速度太快的缘故,马儿颠簸的厉害。慕白紧紧抓住马缰,尽量俯低身子,用以减轻身体上的不舒服。

不过两刻钟,慕白便来到宫‘门’口。无视‘侍’卫的行礼。慕白骑着马直接冲进了宫‘门’。

看守宫‘门’的‘侍’卫虽然心感奇怪,可是没有一人敢将他拦下。只是默认着放他进去。

慕白骑着马进了宫‘门’,在所以‘侍’卫惊讶的目光中,驶向冷寂宫。

和看守宫‘门’的‘侍’卫不同,看守冷寂宫的‘侍’卫算都是凤临自己带来的人。一见到慕白骑着马横冲直撞的来到冷寂宫‘门’口。两名‘侍’卫各自向前一步将慕白拦下。

“国师大人请留步。”两人用身体挡在冷寂宫‘门’口,不让慕白进去。

“滚。”慕白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拦住自己去路的两人,单薄的嘴‘唇’里重重的吐出一个字。其中的震慑力,实在不浅。

可是和慕白的威胁相比,两名‘侍’卫更加惧怕着凤临。凤临曾经下过命令,若是没有她的准许,绝对不能让任何一个人进冷寂宫。凤临口里的任何人,别说是慕白了,恐怕连西晋‘女’皇也包含其中。

不违背凤临的命令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两人非但没有退后,反而更是上前一步道:“国师若有急事找王爷,卑职可以进去通报,但是还请国师不要硬闯为好。”

无视‘侍’卫话里的威胁之意,凤临冷哼一声,长长袖子随着他的动作四散飞扬,马鞭在空气里滑过美好的弧度。慕白将鞭子一甩,狠狠的‘抽’在两名‘侍’卫的身上。

慕白的动作里夹杂着内力,他这一下子挥过去,两名守‘门’的‘侍’卫便被他狠狠的‘抽’倒在地。慕白看也不看两人,直接翻身下马,直奔里面去了。

现在时辰还早,东边的天空中隐隐呈现橙‘色’的光芒。慕白没有去别处找凤临,而是直接去了她的房间。

慕白重重将凤临的房‘门’踢开的时候,凤临才刚起‘床’,紫苏在为她束发。镜子里的影像有些模糊。但还是完好的将慕白的身影,纳入其中。

慕白的突然来到,让凤临两人感到十分诧异。何况,他还是用这样的方擅自闯进来。

“你为何会在这里?”皇宫里的动静凤临不是没有听到,她估计白老头应该是得手了。不然慕白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光临冷寂宫。凤临顺带瞟了眼慕白手里拿着的圣旨,猜测着里面到底写了些什么内容。

凤临的冷淡刺‘激’到慕白了。他狠狠的看着凤临,声音低沉的仿佛落入尘埃里。“这件事是你做的?”

慕白之所以会方面质问凤临,是因为他不相信,凤临对他便没有那么一丁点的真情实意。她所说的一切,全都是骗他。所以他想得到凤临的亲口回答,他想也许这样,他便能够真正的死心。

及腰的长发还未束起,顺直的垂在肩膀上。凤临没有回头,只是对自己身后的紫苏道:“紫苏,你先出去。”

紫苏心知凤临和慕白有话要说,将手中的梳子放回梳妆台上,便对凤临一点头,出了房‘门’。

出去之时,紫苏顺带将凤临房间的‘门’,轻轻合上。

房间里很安静,仿佛一切的喧嚣都被隔绝在外面,这里是另一个世界,只属于凤临和慕白的世界。

在房‘门’合上的同一刻,慕白又开口了。他仍是重复着之前的那一句话。“这件事是你做的?”

“本王不知道国师口中的事是什么意思。”凤临从凳子上半转过身子,面对慕白,她抬起头看着慕白的脸,回答着说。

仿佛料到凤临不会承认一般,慕白哼笑两声,一字一顿的道:“密牢的令牌被盗,这是你做的对吧?”

虽然是问句,可慕白的话里满是笃定。或许当时的他被凤临的‘花’言巧语所‘迷’‘惑’,以至于做出错误的判断。可是现在,只要一想起当晚的事情,他就觉得漏‘洞’百出。

他原本以为凤临还要继续抵赖。可是这一次,凤临竟然回答的出奇的干脆。“没错,西晋‘女’皇的令牌是本王盗的。”

在慕白看来,凤临承认自己盗取令牌,便相当于承认,她之所以说出那些话,只是为了自己盗取西晋‘女’皇的令牌而拖延时间而已。

慕白绝美的脸庞一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他用力将手中的圣旨掷到凤临面前的地上。歇斯底里的道:“你承认了是吗?那本国师是不是该立刻将你抓起来,送到陛下面前问罪?”

慕白从来没有这么不冷静过。只是一想到凤临对他没有半点感情,只有利用,他便觉得心脏开始‘抽’痛。

那种痛并不是那样的重,却像是一根细小的针,搅得人心里发慌。

“你想那么做?”凤临显得很淡定,似乎并不怕他会真的将自己送到西晋‘女’皇的面前。

“给我一个不那么做的理由。”慕白死死的盯着凤临,在他看来,凤临现在的所说的话全都是为了脱困而已。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加了一句。

凤临从凳子上起来,她走到慕白身边,凝望着他的眼睛,企图看穿她的心。“你还喜欢着本王,这个理由难道还不够充分?”

凤临那样高高在上的姿势让慕白十分不爽,他冷笑了几声,看着凤临的眼神变得凶恶起来。“凤临,对你来说我到底算什么,你呼之即来挥之则去的‘床’奴,还是你偶尔来了兴趣便哄上两句的宠物?”

慕白这两句话就像是对凤临的控诉。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落到这个地步,需要在她面前摇尾乞怜的程度。

不知是不是因为太过‘激’动,慕白的头蓦然一晕。他强撑着自己站稳脚步,不愿意在凤临面前表现出一丁点的软弱。

可是,身体似乎在和慕白唱反调,因为下一刻,他便感觉到一阵反胃,接着便是接连不断的干呕声。

凤临一直默默的观察着慕白,见他突然不对劲,不仅上前两步,揽过他的身体,让他可以依靠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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